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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清？”楊康皺眉問道。
“是的，就是他！”孫老太點頭道，“他和他……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面刻出來的，手段狠辣之極。早知道……早知道……”
“早知道什麼？”楊康問道。
“早知道，那個女人要殺他的時候，你姥姥就不應該攔着，哼，你姥姥就是爛好人。”孫老太搖頭說道。
楊康想了想，還是問道：“誰要殺他？”
“他的小時候，就在那個死老頭要結婚的那天晚上，他那個老婆想要殺掉那個孩子還有那個女人。”孫老太說道，“正好我和遊娟到了，救了他們。唉……我們……是去殺那個女人的，阿康，你知道，女人都是善妒的，他和我們一直有往來，我是沒有機會了。有夫之婦，那年頭不興離婚的，可是，娟娟還是有機會的，結果，莫名其妙的他要結婚了，娶一個什麼名門閨秀，我……我……他媽的。”
說到最後，孫老太終於罵娘了。
“京城黃家的閨女。果然長了一副好模樣，聽說會繡花，扎得一手好話，琴棋書畫都通，真的很好很好。”孫老太說道，“阿康，你不知道，那個女人真的好漂亮……”孫老太說道。
“奶奶是說。小寒很想他奶奶？”楊康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