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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到底是西方人,白蘭的漢語發音總帶着口音,聽起來要多奇怪有多奇怪,還被林曉月笑話了好幾次,然後她就板着臉糾正白蘭的發音,等再有錯就繼續笑——要多不厚道有多不厚道。
只在一件事上,林曉月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放棄了。
看着林曉月將一個地名從日程表上劃掉,白蘭有些好奇地問道:“爲什麼不去那裏了?”
“因爲那裏沒有好喫的和好玩的。”林曉月神態自若地回答道。她的家鄉的確如此,只是一個很平凡的縣城而已,而且,那裏並不是“露娜·羅西”的家鄉,沒有必要思念。
等搭上了回程的飛機,林曉月也算是玩得盡興,腦袋剛捱上椅背就睡着了。
醒來的時候還是夜晚,座艙裏非常安靜,只能聽到各種呼吸聲。
林曉月睡得還挺飽,眨了眨眼睛,還沒伸個懶腰,就發現自己原來靠在白蘭的肩膀上。
其實靠着肩膀睡覺很不舒服,不管肩膀上有沒有肉,肩胛骨都會硌到人的臉。可是林曉月並沒有這種感覺,她睡得很舒服,因爲她並不能算是靠着白蘭的肩膀,而是把自己的腦袋完全壓在了上面。白蘭要比林曉月高得多,能做到這個姿勢,完全是因爲他的身子往下挪了不少,幾乎是蜷着身子坐在座椅上,膝蓋頂在前面的座椅後面,小腿彎得很彆扭,光是看着就讓人不舒服。
這個姿勢白蘭維持了多久林曉月不知道,只覺得心裏有點發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