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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揚在韓羨羽的提醒之下冷靜了了一些，隨即仔細思索了一番，“被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的是……
所有的證據單獨拿出來看的話，似乎沒什麼，比如趙大勇在那個視頻下面的猥瑣留言，以他那個文化層次說出這種話其實並不奇怪，就算是他所有的社交記錄擺在一起，最多也只能證明他有戀童傾向並且人品低劣……
他發女兒的那張照片，如果也單獨拿出來看的話，完全可以被認作是在單純的炫耀女兒，就像是那張你和小孩子們一起躺在牀上的照片一樣，單獨看都是很正常的照片……
至於鄰居的證詞，極有可能是鄰居確實跟他有過節，其他鄰居的話最多隻能證明他喝了酒喜歡打人而已。
趙大勇的鄰居，就像是你那個前女友，他們的話都極易容易讓人相信……”
說到這裏，費揚猛然意識到了什麼，一瞬間整個人都呆住了，“難……難道趙大勇他根本就不是……”
韓羨羽輕聲開口道，“他是與不是，已經不重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