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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寒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程燦，你出身於天河武院嫡系？還是外城？”
一提到這個，程燦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之色，“我也不知道我到底算是哪一邊的，我是山間獵人的兒子，幼年家裏發生大變，被一位武院武師無意中救回來撫養，在天河武院長大。但他老人家卻在多年前隕落，可以說，在天河武院裏，我是兩頭不討好，嫡系子弟嫌我出身低，外城子弟覺得我跟他們不是一路人。”
蘇寒點點頭，卻說道：“你的氣血中，生來有龍虎氣象。”
程燦詫異道：“撫養我的那位武師也是這麼說的，不過他說，這有可能是後天培養的，因爲我是獵人之子，可能幼年用各種獸血淬鍊過經脈。”
“用獸血淬鍊過經脈？”
蘇寒搖頭，用獸血淬鍊經脈固然可以強身健體，但絕對不可能達到這種程度。他不會看錯，那種龍虎氣象，肯定是天生的，程燦身上一定有大妖的血脈。
“程燦，你聽我說，可能你現在，已經感受到自己的天賦增強了，但這種增強只是一種初步覺醒，還沒有發揮出你體內潛力的百分之一。”
“你體內封印着一股神祕的力量，這股力量足以讓你傲視整個天河郡。但你現在，不能去觸動，因爲你的修爲，還不足以掌控這種力量，如果讓它爆發出來，後果不堪設想。”
程燦一聽，張大了嘴巴，呆呆望着蘇寒：“韓兄，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