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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姿態，好像就是蘇文做錯了一樣。
“楚老，那我以後就在聚寶齋上班？”蘇文回到了正題。
楚老沉思了一下：“在聚寶齋上班也行，不過不瞞你說，聚寶齋的運行情況不是很好。張不凡經營聚寶齋的時候，也就是勉強做到略有盈利，現在張不凡走了，我也不打算再招一個經理了，以後我會自己接管聚寶齋一段時間，你就跟在我後面，學點東西還是不錯的。”
“這……”蘇文愣住，他這是在給楚老當學徒麼？
“真是便宜你了，我爺爺可是江寧大學的文物學教授，對於文物鑑別那是首屈一指的，不知道多少想拜我爺爺爲師，可是我爺爺連看都不看一眼，你以後跟着我爺爺，那就是我爺爺的半個弟子，憑着這個名頭，在江寧就餓不住你。”楚菲開口道。
“教授？弟子？”
“談不上弟子，就是跟着我學些東西。我看過蘇文的資料，他正好是考古專業的，對於文物本來就有一定的基礎，跟着我算是進修一下，以後也算有個安身立命的本事。”楚老想了想。
蘇文有些感動：“那就謝謝楚老了，以後我會跟着您好好學習的。”
他已經有了中級的鑑寶術，水平或許稍差楚老一些，但是憑着這手本事想活下去還是很容易的，不過楚老真心待他，這讓他不敢拒絕楚老的好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