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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是對着除了冷嵐歌以外的其他人說的。
瑤兒倏地抬眸望了一眼那個臉色慘白的皇后,臉上飛快地掠過一絲不忍,便匆匆低着頭隨衆人迅速退出殿外,將門扉掩緊。
她還記得,上個月陛下大醉,夜闖鳳儀宮,渾身上下再無一點平日裏的君王風度,而是像一頭髮瘋的獸一樣將自己的妻子羞辱到極致。當時自己就跪在殿外侍候,可除了聽到那個帝王壓抑痛苦的呻/吟外,卻沒有聽到皇后發出一絲聲響。待那個男人赤着上身,失魂落魄地跑出來勒令自己趕緊去傳太醫時,瑤兒偷偷瞟向內殿,卻看到了牀榻之上烏黑的長髮被拋灑成了一朵凌亂而怒放的花,鮮血蜿蜒而出,染紅了銀白的錦褥,綻出了滿眼的觸目驚心。
可如今。。。皇后娘娘的身子還尚未完全復原,難道這個皇帝便又要再次。。。臨幸嗎?
不,那根本不叫臨幸。。。即便他是一國之君,可那種行爲,是對女子最大的侮辱。
瑤兒跪在殿外,眼眶裏湧出了一絲灼熱,她努力仰起頭,望向烏鴉撲棱而過的宮檐。
在這座陰暗無際的皇宮之中,女子向來身不由己。。。宮女也好,皇后也罷,或許在這一點上,全都是一樣的。
很快,殿內只剩下他們。
冷嵐歌依舊垂着眸子,一動未動,但藏於鳳袍下的雙手卻暗自揪結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