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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過是有所求罷,擔不上仗義二字。”壬月否認了司斟的說法,爾後想到了什麼,他又道,“你且過來,我爲你去了禁制吧。之前我這般做法只是以防萬一,還請小友不要介意。”
司斟搖搖頭,表示理解。他看出壬月想要這株月光花是爲了那個病弱的徐書生,對待重要之人的事,必定是要謹慎又謹慎的。若是他爲了聞祿,想必也會如此。
壬月利落地爲司斟解了禁制,清聲道,“如此我們便再無糾葛,雙方互不相欠了。”
當日,天色已晚,作爲宅子目前主人的徐書生,本着好客之道,留了司斟二人歇了一夜。第二日一早,司斟二人才與壬月夫夫告別。
徐書生身子骨不好,怕受了清晨的涼意,待在屋裏未出來,便由了壬月站在門口送客。
司斟躬身拜別道,“此次一別,又不知何時才能見到道人了。”
“若是有緣,便會再見,不必糾結於此。”說罷,壬月看了看司斟身旁的聞祿,想了想,本着同族之情道,“這福祿鼠修煉也是難得,望你以後也能像先前一樣護着他。”
“這是當然,道人多慮了。”
看着司斟眼裏透露出的堅定目光,壬月輕笑一聲,這眼神,好像確實是多慮了。
告別壬月後,司斟帶着聞祿又催動起飛雲寶扇向北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