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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辦公室，牢蕊已經來了，坐在那兒喝茶。
今天的活兒不多，一級化妝室的活兒，但是牢蕊還是跟着去了。
一直盯活兒，十一點出來，牢蕊告訴唐曼和郗婷，收拾一下回家。
牢蕊沒有走，去了小樓。
劉舉在喝酒。
“小牢，坐吧，陪我這個老頭子再喝一杯。”劉舉把杯放到牢蕊面前。
牢蕊倒酒。
“劉師傅，謝謝你，那蘇醫生的錢，我得給。”
“小牢呀，你和我說錢，是不是遠了呢？這個你不要再提了。”劉舉舉了一下杯，把酒乾了。
“劉師傅，當年成魚留下的筆記，就是牽靈人的筆記，您知道嗎？”牢蕊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