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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然把電話摔了，牢蕊聽到了罵聲。
她沒動，點上煙。
“小牢，你上次問我牽靈人的事情，你想做什麼？”劉舉說着，手沒有停下來。
“火葬場伏靈，我想讓牽靈人正常的引靈入間，正常的轉間。”牢蕊說。
劉舉電鑽鑽骨頭的聲音，讓牢蕊受不了，那種聲音入骨穿體的難受。
“劉師傅，用屍膠可以嗎？”牢蕊說。
“不行，這種屍體屍膠根本就行不通，你們現在用的都是屍膠，少部分的可以，這都快碎了，拼屍是有講究的，鑽孔以骨爲釘，最後屍體拼完，沒有多餘的部分。”劉舉抬頭看了一眼牢蕊。
“牽靈人你能找到嗎？”牢蕊問。
“他是隱藏着的，從有火葬場開始就有，這個人在火葬場工作人員名單上有，惡風，姓惡，但是沒有人見過這個人。”劉師傅說。
“這怎麼可能呢？惡風如果存在，在火葬場，不可能沒有見到過的。”牢蕊很質疑這件事，這個人到底存在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