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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請你去石棚喝酒。”邵真說。
又是石棚,這兒的酒館大概只有石棚村的最近了。
“也好。”唐曼是想了解康靜的情況。
去石棚村的那個酒館,邵真到後面,做了六個菜,確實是很出色的。
“我們縣火葬場的人,幾乎都會做兩個拿手的菜,因爲這兒是唯一的酒館,只有自己做菜。”邵真說。
喝酒,聊天,就提到了康靜。
最初邵真還是猶豫的。
到後來,就放開了。
“這個康靜吧,我也是後來聽說的,因爲我到場了要晚一些,康靜是縣火葬場唯一的高級化妝師,從有火葬場來,是唯一的,不對,還有一個張然,就是那個場長,算上她是第二個,康靜確實是很優秀,聽說到國外學的技術,回來很牛的,她來的第二年,就有人說,她要當場長,老場長當時再有一個月就退休了,可是沒有成想……”邵真舉杯,喝酒。
唐曼喝酒,聽着,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