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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蕊聽完,看了將新新一眼說:“說五年前的事兒,也是一個化妝師,把化妝臺弄倒了,發出來很大的聲音,驚着魂了,死者坐起來,下地走了一圈,又回到屍牀睚,這化妝師差點沒瘋了,你不想當瘋子吧?”
將新新當時臉就白了,半天才說:“可是我沒忍住。”
“如果有這種情況,捂住嘴,立刻就出去,這是化妝師要求的功夫,憋回去。”唐曼說。
將新新不說話了,舍東知道今天叫他來是什麼意思。
“舍師傅,你這樣做就不厚道了。”牢蕊說。
“我是扎匠,也算是生意人,做這樣的大活,我一分錢不拿,也不合理,就算是不給我錢,看在朋友的面子上,多少你給我點也成,十塊八塊的,都成。”舍東說。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舍師傅,差的不是錢兒,是事兒,這事呢,說來您舍師傅也能擺平的。”牢蕊說。
“我和您還沒有那麼大的情分。”舍東是什麼話都敢說。
“確實是,可是您和丁河水的情分算是不小了,這個面兒您都不開,留活兒,是不是太厚道了?”牢蕊說。
舍東沉默了半天說:“我和丁河水也沒有這樣大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