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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大奔前站了片刻,拿出手機,解鎖屏幕時不禁問自己:“俞火,你想做什麼?你是在擔心他嗎?”隨後收起手機,如常去上班。
給鄭雪君的治療很順利。確切地說,俞火給她下了針後,她大多數時候都在昏睡。邢業省了心,護理省了力,不禁是鄭雪君,連他們都跟着恢復着精神和體力。
治療方案俞火提前向華主任報備過。對此,老主任是表示贊同的:“多睡眠,少思慮,給她的大腦適當的‘減減負’,免得思慮過度,導致氣機鬱結。沒錯,就這麼治。”說完繼續拿着放大鏡看他的寶貝醫案。
晚上俞火下班回到家,那輛大奔依然停在車位上。俞火不知道那人是在她之前回來的,還是一天都沒出去。而當天晚上,對面陽臺的燈終於亮了。可奇怪的是,窗簾拉的嚴嚴實實,什麼都看不見。
接下來兩天都是同樣的情況。俞火上班時,那輛大奔停在車位上,昭示主人尚未外出。她下班時,大奔還停在原位,昭示主人在家。
有些事,你沒留意時不會覺得怎麼樣。一旦留意,就會覺得哪哪兒不對。可俞火實在想不出,哪裏不對。她一再提醒自己,他不關你的事。卻發現自己總是走神,靜不下心,甚至一晚上要下意識去陽臺很多次。而連續幾晚,她都在失眠。
這種不同尋常的安靜持續了三天。第四天清晨,那輛大奔終於先一步出了門。見車位空空如也,俞火居然鬆了口氣。而當天,有大批記者守在醫院外。無論是病房,還是辦公室,幾乎全院都在議論大唐,討論邢家。
本以爲又是木家村拆遷的事,聽穀雨和荊誠聊天俞火才知道,那些記者不知從哪裏聽說鄭雪君得了精神病,住在他們院,守在外面是爲了採訪邢業。或許他們也在等,等着看身爲繼子的邢唐是否也會出現。那樣就能一箭雙鵰。
普通百姓永遠無法理解,生個病而已,怎麼也如此轟動?或許這就是豪門吧,芝麻大的小事都能被地渲染的無限大。而俞火直到這個時候才明白,有錢人之所以不願留院治療,可能和這也是有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