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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翹立刻說：“我要是死了，安魂碑也會……”
海棉盯着他的眼睛，不緊不慢地說：“兩真一假的花樣不要在我面前玩。如果我發現你所說的有一句假話，後面的我都不想再聽了。”
連翹立刻止住了原本準備說出來的話，轉口道：“鬼王與鬼王之間，可以簽定契約。從此以後，我將永遠是你忠誠的奴僕。”
海棉很滿意地點點頭：“把你的掩體去看，讓本鬼王看看你的真實面目。”
連翹站起身來，卻並沒有去掉畫皮的意思：“這就是我的真面目。”
海棉一怔，這才細細打量他。他個子約摸1米75左右，斜龐克髮型，烏黑的髮色顯得整齊柔滑。年紀大約二十五六，五官清俊。
海棉頓時就對他有了三分好感——如果現實世界，臉的美醜也與智力高低相關的話，這個人應該也算是個聰明絕頂的人。
海棉有些意外：“我長成這樣沒骨氣也就罷了，你長得還可以呀，爲什麼也這麼沒骨氣。”
連翹一怔，最後說了一句真正讓海棉決定放過他的話：“因爲想回去，再看一眼家人。”
那些鐵骨意氣啊，原本都是很無情的東西。一個人捨不得死，只是因爲還有東西無法放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