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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段家格外交代過庵堂的後廚,故此,喬桐的伙食還算不錯,喬桐昨夜來了初潮,原本小腹墜脹,很是不舒服,但今晨起榻時,身子並沒有難以承受的痛苦。
她的小腹上還殘存着沈墨大掌的溫度,喬桐一想到昨夜之事,人就輕飄飄的,神情渙散,竟然已經多次想着要不要對小舅舅負責。
這個認知讓自己嚇了一跳,沈墨將來是要謀逆造反之人,她如何能對他負的了責?
一個上午,喬桐一直在坐在庭院中唉聲嘆氣,綠蘿寬慰道:“姑娘,但凡是女子都會來月事,來了月事就說明姑娘已經長大了,再有兩年便能嫁人了。”
喬桐不敢去想幾年之後的事,當即讓綠蘿住嘴:“行了,別說了。”她想起一事來,又問:“今日庵堂裏可發生了什麼事?”
綠蘿以爲喬桐是閒的無趣,就如實說道:“齊國公府的少夫人葛氏今晨來了庵子,奴婢聽說,原本葛氏是在城外避暑山莊養胎,眼看着再有一陣子就要臨盆了,這便準備回京生產,誰知昨夜暴雨,突遇山洪,葛氏只好暫時在庵堂裏歇下。”
喬桐聞言,稍稍出神,果然如她夢中的如出一轍。
原來,那位即將難產的婦人是齊國公府的少夫人,也就是葛家的姑奶奶,是葛豪與葛黛的姑母。
喬桐夢見有人給葛氏下了毒,才致她血崩而亡,孩子也沒能保住,喬桐收斂神色,對綠蘿道:“跟我去見一見葛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