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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真的是很傲慢了。”卡莉法看着他的樣子,突然想起四年前史託大叔也似乎用差不多的表情抱怨着自己的關節炎。
埃德加塞了給了她另外一個扁酒壺,然後在痛罵了一番傲慢的精靈之後,他心滿意足的喝了一口酒,臉上的紅色又多了一份,“爲了恩杜。”
“爲了恩杜。”卡莉法舉起手上的扁酒壺,微笑着喝了一口。
她並不像排斥其他人一樣排斥埃德加,大概是因爲這裏只有他們兩個用同一種除了他們都不懂的語言交流的人,正如埃德加對她一樣,她對埃德加也自帶着一份親近感。
語言是很奇妙的東西。
她想起傑夫曾經說過的。
是啊,話語能被人記住,說話的人卻總有一天會沉睡在墓碑之下。
扁酒壺裏裝的是矮人釀製的酒,這種又辣又烈的酒味卡莉法嘗一口就能嚐出來,她抬起頭來,將胳膊搭在膝蓋上隨意的彎身坐着,“你的眼睛是怎麼回事?”一個聲音從兩人頭頂傳來。
不同於矮人中氣十足又粗野的聲調,這聲音輕快而聲調較高,揹着短刀的年輕弓箭手走到她的身邊坐下,“卡利特,我記得你也使用弓箭。”他某種意義上還是很爲自己的箭術自豪的,面前這個叫卡利特的少年瞎了一隻眼睛卻依舊擁有那種百發百中的技巧,無疑讓他起了一種好勝心。
“小時候被烏鴉啄瞎的。”這是個夏特笑話,說的是不聽話的小孩會被烏鴉啄眼睛,卡莉法輕描淡寫的將這個不怎麼禮貌的問題給帶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