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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通過一系列的線索,比如他在這裏的房子是被家人安排的,甚至他爲了表達對烏恩和這個蒙古族村落的感謝,還能讓肅家出資興建一個度假村,都足以證明他跟肅家並不是水火不容的關係,說不定還一直保持着微妙的聯繫。
烏恩這樣淳樸的蒙古漢子注意不到他們的眼神交換,還很興奮地向肅修然彙報半年來的情況。
說風情村去年夏天的客人很多,利潤被用股份制的形式分給了原住民不少,再加上平時還給牧民們開工資,所以很多人生活都更好了,誰誰家的老人有錢看病了,誰誰家的小孩兒去城裏讀了大學,一邊說一邊眉飛色舞。
肅修然就含笑聽着,不是點頭,看起來很感興趣的樣子,但熟知他性格的林眉知道他大概都沒把這些在他看來無聊的瑣事聽進去一個字。
等烏恩總算口乾舌燥地說完了,一杯奶茶也見底了,肅修然還微笑着起身又給他泡了一杯,溫和體貼地過分。
烏恩不是巧舌如簧的人,之所以滔滔不絕,是因爲久未見肅修然,早憋了一肚子話。
把該說的都說完後,他就沒了話題,不過他喝了口奶茶後,神色微微有些變化,一張敦厚的臉上頗有些嚴肅:“對了,入冬後大夥兒總聽到有人在門外哭,開了門又什麼都看不到。村子附近都找了,有天還找了十幾個身強力壯的,在雪地裏騎着馬巡邏了好大一會兒,還是什麼也沒找着。
“冬天裏雪厚,大夥兒就以爲是狐狸狼啊什麼產了崽藏在雪下叫喚,等開了春就停了。沒想開春雪化了還是有,這些日子大家都有些慌,夜裏都關緊了門……你們在山這邊如果聽到了什麼聲音,也當沒聽到。反正叫了一冬了,也沒出事。”
林眉沒想到最後能聽到這種消息,連忙問:“是有點像風聲一樣的哭聲嗎?我們昨晚聽到了,好像是在距離這裏很近的地方。”
烏恩點頭:“那聲音有時候近,有時候遠,近的時候像在窗戶底下,遠的時候不注意就聽不到,昨天的哭聲在村子裏聽就挺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