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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在肅修言這邊挖不到什麼,記者們很快把注意力都轉向了一直在旁邊坐着安靜微笑的肅修然。
畢竟比起來氣場強大又是出了名難纏的肅修言來說,穿了一身淺色西服,脣邊又一直帶着一點恬靜微笑的肅修然要顯得更好對付一些。
於是有個長相甜美的女記者就站起來提問:“既然肅修言先生這樣說了,那麼請問肅修然先生,當年你是作何考慮,纔會讓家人對外宣佈你已經‘去世’的?要知道這會讓你的家人在感情上很難接受。”
那個女記者說完後,肅修言就立刻看向了她,別的人會認爲那是他憤怒自己的哥哥被這樣追問,卻都沒能從他深黑的眼眸中讀出看熱鬧的意思。
可惜在場的這些記者大都比較年輕,要是他們s市的資深同行在這裏,一定會回憶起肅修然還執掌着神越集團時候的恐怖:肅家最兇殘的,一直都是那個最笑面虎的,不要作死。
肅修然還是先微微笑了一笑,他笑起來很溫和,目光也依稀透着溫情脈脈的意味,看得那個女記者心裏一顫,差點就要爲了自己出言不遜道歉。
接着他輕聲開口,低沉溫柔的聲音透過音箱傳出,平白多了幾分醉人的醇厚:“我以爲人生並不僅只有一個開始,那時的生,之於他日的我是負累,那時的死,之於現時的我卻是新生。”
他說到這裏,微頓片刻,脣邊露出一絲寬慰的笑意,才接着說下去:“我欣慰於母親和弟弟對我的支持,哪怕他們並不完全理解。我也感謝他們多年來對我的保護,那讓我不至像今天一樣,需要面對如此膚淺粗魯的拷問。”
他說的話裏沒有一個字是明確針對那個女記者的,又一下把她貶低到了“膚淺粗魯”的境界上,偏偏他說話的語氣和神情又是如此溫雅柔和,如同是在情人耳畔的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