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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要單獨和肅修言說的,林眉就認爲是關於神越集團的事情,她也確實不好參與,於是也不介意,站起來對他們笑了笑,就起身離開。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外,肅修然才轉頭看着肅修言,微微笑笑說:“修言,你準備到什麼時候才肯告訴我,杜霖是爲你做事的呢?”
沒有人回答他,病房裏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保持這絕對的靜謐,靜到他們甚至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聲,乃至牀頭的醫療儀器運作時發出的細微響聲。
這次是真的隔了很久,久到半坐在牀上的肅修然都換了一個姿勢,將手中的平板電腦放下來,身體微微往後靠了靠。
然後肅修言也纔跟着動了動,從剛纔肅修然說出那句話開始,他的神色就變了,不再是那種冷冷拽拽,卻又不掩焦急的表情,而是變得沒有了任何起伏,連那雙和肅修然肖似的深黑眼眸,也波瀾不驚得好像被冰雪封凍。
他就頂着這樣冰冷之極的神色,在沙發上調整了一下姿勢,他身體微微後仰,整個人看似放鬆下來,卻驀然比之前都多了幾分危險的意味。
好像一隻蟄伏在大草原中的黑豹,當它微眯上眼眸,舒展了四肢的時刻,卻並不是放鬆了警惕,而是爲了迷惑敵人的判斷……下一秒鐘,看似漫不經心的它就會伺機而起,一口咬斷敵人的喉嚨。
也許這纔是真正的肅修言,他把自己僞裝成一個脾氣略顯暴躁又口是心非的“好弟弟”實在太久了,久到他自己都快信以爲真。
肅修然一直不曾再開口,肅修言知道他是在等自己說話,於是他就抬起手支着額頭,歪着頭看他,冰冷地笑了:“是又如何?看你焦頭爛額又黯然神傷地懷念那個‘朋友’,不是也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