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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大概也是怕對雲家和林家沒有交代吧,警方給了結果,可遠遠不是真實的案情,那些畜生裏,家裏條件好卻不是最好的一些人被判了幾年刑,可是你也知道,有些東西很黑暗,有錢就能搞定。判決的時候是幾年,沒多久就說在獄中表現好,認錯態度好,減刑了。”
最讓雲家憎恨的那個首犯,家裏的條件非同一般,在當時來說可以翻手爲雲覆手爲雨,雲林兩家報案之後,曾想拿錢來了結這件事,沒想到雲家堅決不同意。只是,結果並不如雲家和林家所想,首犯判刑了,卻不合理,他成了罪最輕的一個。而傷害第二重的那個罪犯成了首犯,爲自己的兄弟頂了罪。
當年想判那羣人的罪也不是沒可能,人證物證俱在,讓人慪氣得差點兒要背過氣的是,人證竟然在最後反咬一口,不承認看到了一切,反而說雲家林家逼迫他做僞證。本來是有理的受害方變成了花錢買虛假證人干預司法公正的一方,那羣畜生藉此大做文章,把事情弄混。後來,雲家再也找不到那個證人,不曉得是被對方用錢買通了去了國外,還是被人給滅了口,他看到的東西太多了,而且當年他不單單是人證,還用手機拍下來的大部分的過程,連帶着證據一起消失得無影無蹤。
第二年末,傷害江晚的那個首犯便出來了。外界自然不曉得他被放,可雲長安是什麼人,有失公允的判決一直埋在他的心裏,當年的判決書他能倒背如流,每一個字都帶着他對權勢和不公正的嘲笑與痛恨。首犯出來的那天,他是第一個知道的人,一直沒告訴他的父母,還是在後來準備計劃的時候才告訴了rten知道,安安大部分的資金都在國外。”
鬱九九道,“新加坡?”
“嗯。”裴珮點頭,“爲了不讓人多心,那些資金一直都是rten兩人的具體計劃,也是到了後來才從aarten的嘴裏聽到一些,對於安安的過往,他比我瞭解的更多更仔細,不過你問他,他未必會什麼都說。”
鬱九九點頭,“沒事,你已經讓我知道很多了。”這些足以震撼對他過去一無所知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