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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單純的玩了會,市中心公園人挺多的絕沒有什麼野戰的地點,至於張誠和艾米麗姐妹看到公園樹林裏面一對情侶女的跪在男的腳下吞吞吐吐的,那絕對是因爲那男的在樹林裏尿尿被毒蛇咬了女友在給他吸毒療傷。嗯,一定是這樣的。
離開公園,三個人去了教堂,按艾米麗姐妹的說法,好久沒去教堂禱告了。從這句話也不難看出基督信仰的沒落——在歐洲的黑暗年代每個人每個星期都要去教堂的。
張誠在教堂裏旁若無人的轉了一圈。最後眼光落在一個在教堂領救濟食品年約五六十歲頭髮花白一身舊衣服的華人流浪漢身上。
那華人流浪漢也看了張誠一眼,拿了兩個罐頭轉身就要走,卻被張誠拉住了,張誠開口叫道:“大慶叔!”
華人流浪漢聞言身體一震,又轉身看了張誠一會才問道:“你是哪個?怎麼認得我?現在我叫詹姆斯。”
詹姆斯看附近的人都在看他們,對張誠說:“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出去說吧。”
出了教堂兩個人找了長椅坐下,張誠說道:“我是成子。我爸張,爺爺張。酒廠的,小時候您還記得嗎?咱們老家一個村的……我小時候每年都去您家的。”
張誠說話間張大慶或者說詹姆斯喫了幾口罐頭,恍然說:“想起來了,酒廠老張的孫子,小張的兒子,你小的時候我給你看過病。以前過年過節的時候你家老是送白酒來。其實我都說了好多次我不喝酒的……”
張誠也開始回憶以前大慶叔的事情,張大慶當年是村子裏出來的人裏面混的最好的,醫學院畢業的碩士,後來做了醫生的同時還是醫學院的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