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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影雲默這句沒有絲毫感情的話，蠻牛瞪大了眼睛，劉老六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而青管家則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沒死就好，他活着還有用。
一句話，簡簡單單十個字，字字誅心。
“難道我們在大人心裏，就只是一件件工具？”蠻牛心道。
影雲默將茶杯塞進青管家的手裏，揹着手走遠了，好半晌之後，三人還矗立在原地。
青管家的手在劇烈的顫抖，杯中的茶水已經灑落了大半。
“活着還有用，還有用！”老人失了神，彷彿一瞬間蒼老了三四歲。
蠻牛雙眼之中滿是血絲，突然跌坐在地上，雙手抱着膝蓋，將頭埋在雙腿之間，一個高大威猛的漢子，雙肩顫抖，涕淚橫流。
劉老六嘶聲道：“不會的，不會的！大人不會說這樣的話，這不是大人，對這不是大人，這只是一個分身，一個虛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