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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聖人詫異道：“退了一步算什麼啊？我們都退了好幾百……”
剩下的話，都被他生生嚥了回去。
正如雲默告訴徒弟張山的那樣，修行之路，越走到後面，個人心境越重要，特別是他們這種已經修煉到靈虛境巔峯的至強者之間的戰鬥，一招半式已然不是決定性因素，最重要的，便是心境。
儒聖人在被九尾妖狐千刀萬剮後倉皇逃竄，現在一看到九尾妖狐，就難以生出抵抗之心，哪怕他以後能夠擁有和九尾妖狐同等境界的實力，也休想再贏九尾妖狐。
和實力無關，只關乎心境。
退了一步，便會退第二步，第三步……
這彷彿就是難以逾越的一道坎。
之前雲默並未對聖劍門門主出手，但他將西征客從天上拍下來，聖劍門門主看到那恐怖威勢，雖然並不懼怕，但還是向後退了一步。
這一步，便能說明很多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