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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你……”令狐染墨將她的話聽在耳中，面上有一瞬間的怔然，好片刻之後，他才低聲開口，“阿姐，是在趕我走麼。”
“你已經不再需要我的照顧了不是麼。”風閃靈轉過身背對着他，“你可以照顧好你自己的，離開這裏不是你一直以來就希望的麼，現在正好，不會再有人攔你了，你離開之後，我也就輕鬆多了，再也不用整日掛念着你。”
“我是想離開這裏，但是我不想……離開你。”令狐染墨倏然伸手抓住了風閃靈的手腕，“阿姐，當真要趕我走？”
“既然是個正常人，就有點正常人的樣子吧，不要再做小孩子纔會做的事了。”風閃靈面無表情地將令狐染墨的手掰了開，“今後不會再有人干涉你的自由，你可以想去哪便去哪，這不是很好麼？”
“不！”令狐染墨低喝一聲，“我是喜歡自由，但是如果前提是讓我與你分開，那麼我寧願你像以前一樣管着我……”
“不可能了。”風閃靈淡淡道，“你不是那個傻小七，我就不再是那個羅裏吧嗦的阿姐了，你曉得你自己現在幾歲了麼，你該獨立了，你不要忘記我只是你姐，不是你娘，不可能永遠照顧你，往後你不用再跟着我了，我也有我自己要過的生活。”
“你要過的生活？”令狐染墨倏然冷笑一聲，“和顧無歡在這禮郡王府當中？做他的郡王妃？”
“是又怎樣。”風閃靈頭也不回，只邁步到了顧無歡的身前，後者神色淡然，見她走近，朝着她淡淡一笑——
“想好了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