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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麗一句話沒說完,就又小聲抽泣了起來。
瑟羅非也沒有接着問的意思——反正就是調|戲揩油那茬子的事兒。這幫海盜這輩子近距離接觸過的女性除了自個兒母親就只有妓|女了,一個個渾身散發着由內至外的飢渴。梅麗這樣白生生的小羔羊對他們來說就是挺着肚皮躺在碗裏的肉,哪怕是瑟羅非這樣的女惡棍也偶爾逃不了被揩油的份兒——比如剛纔被她削了鼻尖的綠毛兒——當然揩不揩得成就得另說。
若不是她和喬強硬地護着梅麗,梅麗早就該接二連三地給獨眼船長他們生孩子了。
瑟羅非上前拍了拍梅麗的肩膀,也沒再說些什麼安慰的話。這種破事兒在海盜船上根本就是老生常談,何況按梅麗這種性格,每多保持一天的清白都算是見證奇蹟的時刻。
梅麗在瑟羅非懷裏漸漸止住了抽泣。她抬起臉,淚濛濛的天藍色的眼睛可叫人心疼了:“羅爾,你,你的劍士徽章呢?我還沒見過劍士徽章呢,它長得好,好看嗎?”
其實梅麗的臉蛋兒不算特別精緻漂亮,就是特別楚楚可憐,像是剛成熟的、任誰都想咬一口的紅蘋果。瑟羅非朝人臉上捏了一把,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聲:“呃……抱歉,我沒考上。”
梅麗愣住了。半晌,她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忍不住低下頭接着嗚咽了起來。
沒有徽章,意味着女劍士依舊接不到正式的活兒,進不了高大上的團隊,還得在獨眼船長的小破船上待著。她梅麗也就只能跟着,繼續過着提心吊膽的生活。
“呃,別別別哭呀,”瑟羅非又尷尬又愧疚,“今年這真是意外……誒那啥我保證明年,明年一定考上——”
喬屈着腿靠坐在牀頭櫃上,懶洋洋地嘖了一聲:“閉嘴,梅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