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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希歐移動了阿恪拉克斯之廳的穹頂,而穹頂與牆壁其實是一體的,原本掛在牆上烘托氣氛的小旗子和各色絲帶難免有些凌亂。那人看着像是在發脾氣,他將繞成一團的綵帶繩子們大力扯了下來,拿在手裏飛快地動作着。他頭上那頂滑稽的小圓硬底帽有些歪了,露出下面一縷一縷、被扎得緊緊的小辮子。
瑟羅非還沒來得及眨幾次眼,就見一隻綵帶紮成的、正眯着眼高高躍起的角海豹被那個男人舉了起來,重新掛回了牆上。他的身子稍微偏了一個角度,露出了那道幾乎將他一劈爲二的猙獰疤痕。
——竟然是喬裝後的黑狼號船長沃爾沃夫。
正巧,瑪格麗塔又端着一隻散發着濃郁椰香味的點心盤子走了出來。瑟羅非上前用手肘捅了捅她,別有深意地擠眉弄眼:“我從來不知道黑狼船長的編織手藝和他的一身腱子肉一樣叫人印象深刻。”
“哦,”瑪格麗塔露出了回憶的神情,“小羅爾,你以爲媽媽和他是怎麼認識的?就是在一個門檻挺高的女童手工班裏——”
瑪格麗塔瞟了正在牆角忙碌地編織出各種圖形的沃爾沃夫一眼,眼神兒裏有深刻的嫌棄和憐憫:“那時候,他還是個有着漂亮蜜色皮膚的、尖鼻子大眼睛的小姑娘,誰知道……唉。事到如今,他也只有那一頭他自己編的小辮子能看了。時光啊……”
瑪格麗塔嘆着氣,十分悲傷地走了。留下目瞪口呆的女劍士一隻。
無論女劍士此刻的心理陰影面積有多大,新南十字號的派對還是要繼續的。
“香檳來了香檳來了——”漢克斯扛着一隻有成年男子手臂長的香檳走了進來,向大家展示着瓶身上一道溼漉漉的痕跡,“來自我們的大個子團長的幸運之吻——由誰來摔碎它,大家都沒有異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