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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斥候团传回来的最新情报显示：此次出击山西，带队的虽然是多尔衮，但是，他的作战方式和以前相比，明显发生了很大变化…”
“首先，他的骑兵部队从来不参与攻城，只负责保护火枪兵和追敌。不仅如此，攻占城镇后，鞑子并不进行停留，一番抢掠过后，就向下一个目标继续进攻…”
“第二，此次进攻山西，鞑子的目的并不简单的是为了劫掠…”
“根据报告，鞑子攻占这几座县城后，除了哄抢财务外，就是杀人，而且是大规模的杀人…初步统计，仅仅两天时间，死在鞑子手里的百姓已经超过两万人…”
“这在以前，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
在周书源注视下，卫征一脸若有所思的回答：“第一条很好解释：他多尔衮被我们打怕了，尝够了和我们打阵地战的痛楚…”
“所以，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即使我们现在出击，他多尔衮也不会用骑兵和我们打阵地战…不然，擅长齐射的多尔衮，也不会专门训练五千火枪手来对付我们。”
“至于第二条，他多尔衮是想在背后给我们来上一刀，让我们自乱阵脚，自相残杀…”
看到军师脸上的不解表情，卫征继续开口解释道：“军师，咱们大明的律法，你比我熟悉…应该知道，在我们大明朝，地方官都有守土之责…“
“你想一想，一旦山西境内的几座县城被鞑子攻陷，数万百姓惨遭鞑子屠杀的消息传到京城后，会在京城产生多大的影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