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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侃閉上嘴巴看看左邊牆上的那個大窟窿，再扭頭看看右邊的大窟窿，突然覺得這個樣子有種非常詭異的對稱美感。從酒館的正前方看過去剛好是兩隻“眼睛”和一張“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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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客人！您需要點兒什麼？”
那十幾個混戰的大漢此刻全部都堆成一堆，每個人嘴裏那沖天的酒氣隔着老遠都能聞到，幾個身穿同樣款式侍應生短裙的女孩兒正忙碌地打掃着遍地狼藉的房間，馮侃做在一張勉強算是完整的桌子前，那個和他打招呼的侍應生女孩兒帶着一種怎麼看都不像是職業性的微笑站在他面前。
“那個……真的沒關係嗎？”馮侃看看坐在身邊的德洛擔心地問道，現在酒館裏就他一個清醒的客人。
“沒關係！”侍應生女孩兒笑着回頭看看那一堆，“老闆會處理的！”
正說着。一個吧檯老闆打扮的中年大漢從裏面的房間走了出來，看看牆上新開的那個窟窿皺了皺花白的眉頭，然後走到那“堆”大漢面前，伸手在他們的口袋裏掏出一把把閃亮亮的貝特拉……
“……就是這麼處理是嗎？”馮侃看得一頭黑線，這該不會是個黑店吧？看那老闆的塊頭，加州州長都沒他那麼魁梧……
“是的！”侍應生女孩兒臉上那甜美的微笑絲毫不減。看樣子這種情形她們已經看慣了。“老闆只是從他們那裏索取相應的賠償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