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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敘述,孟脩禕也沒開口,過了良久,孟脩禕方道:“勢大無忌?看來薄卿不止一直於心不安,且頗看不慣宰首,你還懷疑那毒是宰首下的?”
暮笙默然,她想在陛下心中種下猜忌安國公的種子,便斟酌着詞句,卻忘了一個人的言語所流露出的情緒,恰能說明這個人的立場。事已至此,她只好硬着頭皮道:“是,裴夫人是裴家主母,能在她飲食之中下藥的人就那麼幾個,宰首是最有可疑的。”
“嗯,很有道理。”陛下看起來很欣賞,卻不說自己是否認同。然後,她看了暮笙一眼,欣然道:“薄卿今日又讓朕不高興,去外面跪足三個時辰謝罪吧。”
暮笙:“……”陰晴不定說的就是你!
破罐子破摔,她乾脆問出心中的疑惑:“陛下爲何知道臣與狄家有往來?”她去問診也不過一回,她怎麼就知道了?
孟脩禕變得很好說話,立即就解答了她的疑問:“那日朕見你站在巷口,行跡可疑鬼祟,不像個好人,便讓人查了查。”
暮笙:“……”可疑鬼祟……她分明在心疼她孤寂可憐。真是豈有此理!她壓抑着悲憤,慢吞吞地告退起身,認命地到太陽底下跪着。
幸好這回有個明確的時辰,而非虛無縹緲的“等朕高興”,有一個目標,比起上一回少了許多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