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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嫁,定會讓繁叔起疑,也定讓他追問緣由,不如就說招贅吧,理由也很過得去。
繁叔嚥了嚥唾液,艱難地道:“小姐,老爺生前並未有遺願要您守着薄府,您要不要重新考慮……”
暮笙仍舊帶着笑,卻不容拒絕地說道:“不必了,我想的很明白了,就這麼辦。”
簡直像是被一道晴天霹靂擊中,繁叔失魂落魄地退下了。
世界又清靜了,真是好。
暮笙回房,去翻了那堆堆得如小山一般高的醫書。她已在動筆了,不過,先是要寫一個綱要。要如何寫,寫一些什麼,從何處落手,重點又落在哪,皆是很要緊的事。
房中點了一柱寧神的香,不如她以前作爲安國公府尊貴的小姐時用香料純粹清香,但這樣寧靜的日子,卻讓她很喜歡。
隔日,暮笙便見到了那位崔雲姬。
除了她們,政事堂中最年輕的的參政,也年過三十,暮笙與崔雲姬這兩名正當青春的女子,便顯得尤爲不同。不過,衆人對崔雲姬顯然比對暮笙更爲熱絡,相處起來也更爲謹慎,這不止因她出身高門,更因上卿之位。
燕京城中情勢,向來千變萬化,但陛下即位四年以來,唯一不變的是,本該在她一即位就有歸屬的鸞臺上卿卻一直空着,起初羣臣皆以爲會是那位早早就站在陛下身旁鼎力相助的淮安君,結果,卻不是,陛下始終不提上卿人選,就跟……陛下在等什麼人,而特意將它空了下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