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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當是平日來拜訪淮安君的人不少,故而她下意識便覺得她是爲淮安君而來。暮笙稍稍彎下身,與她離得近一些,語氣溫和:“我就住在這近處,你又爲何在此?”
這裏是一處路旁的小亭子,四周芳草萋萋,彩蝶飛舞,此時夕陽西下,正可用來納涼,暮笙看了看她身後的那羣神色緊張的婢女,不禁莞爾,莫不是將她當做誘拐小孩的拍花子了吧?
孟幼琳意簡言賅地道:“我在等阿舒。”
她似乎永遠都維持這一個讓人看來分外舒心的笑容。一個人若總是以一個樣子示人,這多半就是她的面具了,而這人的心底往往是不安的。大約是薄暮笙殘留的意識發揮了作用,暮笙忽然生出一絲悵然,伸手握起孟幼琳的手。
孟幼琳喫了一驚,直到發覺她的手指扣到自己的脈搏上,方定下心,笑眯眯地任她給自己號脈。
過了一會兒,暮笙鬆開手,孟幼琳身後的那撥婢女已越挪越近了,她不由一笑,那笑還沒綻開,又斂了下來,她看着眼前這比她低了一個頭的小姑娘,溫聲道:“讓我看看你的眼睛。”
小姑娘順從地微微仰起頭來。
暮笙一面一手捧住她的臉龐,一手輕柔地撥開她的眼皮,爲免她緊張,一面又以言語來引開她的注意:“你我止見過一面,你便這般予以信任,倘若我是壞人,你該如何?”
小姑娘秀氣的嘴角翹翹的,笑着道:“小薄怎麼會是壞人?我早就知道你。況且,我身後的婢女也不是擺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