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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酒溫柔,並不醉人,只是飲得有些多,這一走,不免就上頭了。暮笙雙頰略有些燙,她抬手摸了摸,想到離京已有五月,自小就甚少離家,而今竟是在與北國豪邁截然不同的江南水鄉,暮笙一時生出悵然來。
她伸手從袖中取出詔書來,就着月色,慢慢展開,一字一句,已聽人念過一遍,此時再看,卻是更爲深刻的心思。
這是陛下親筆寫就,看似圓滑的筆鋒,比上回在御案上見到時,更多了幾分外泄的鋒芒,躊躇滿志。想必,她心中計劃之事,多半已有起色。
她能得償所願,這很好。
暮笙彎起脣角來笑了笑,目光溫情,爲她高興,也彷彿看到她曾話語描摹的太平盛世。適才那抹淡淡的悵然卻不知怎麼包裹了她整顆心,密不透風,讓她眼眶濡溼。
隔日一早,送走這行宣旨的官員,暮笙便獨自跨上快馬,往海邊跑去,直到下午,方回府。回來時一身泥濘,還有鹹腥的海風氣息。
府上諸人都讓府君大人突如其來的反常弄得一頭霧水。
暮笙卻管不得他們,沐浴盥洗,換了身便服,便去赴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