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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蓮聽說了心裏有些不是很舒服,知道沒有把人抓來關起來當作試驗品算好的了,就這還是太子不願太過擾民堅持之下的結果,讓太子直接用藥是不可能的,行宮裏染病的只有他一人,唯一被染過的曾經伺候茶水的小生子也已死了,再找不出第二個可以爲太子試藥的人。
黎民輕螻蟻,這便是現實。
災民們不知其中曲折,只當是朝廷派人來救他們了,自是千恩萬謝,太醫在藥方中添了幾味又去了幾味,比起鄭老丈的藥效要好上許多,過了日,村中染病之人好了大半,此藥也順勢像其餘疫情嚴重之地傳送,由沈黯奉太子之命全權行事,疫情一時得到控制未再擴散。
一件本質不怎麼純良的事,令人慶幸有個不錯的結果。
等到太子用藥的時候,可能因爲平日養得精細,體質稍差了些,喝了藥頭兩日沒什麼反應,夜裏照舊發起了熱,直到第三天藥效才顯了出來。
近身伺候陳寶自那時起整天都笑眯眯的,許蓮問起時回稟說,殿下瞧着面上是鬆快多了,膳也能多用些,可見是要好了。
行宮上下,上至許蓮,下至粗使宮人都歡騰了一把,太子若能病癒,他們的性命算是保住了,不用擔心上面追究下來讓整宮伺候的人給太子陪葬,許蓮也算了了一樁心事,身爲大老婆,太子如果掛了,殉葬倒是不必的,不過等皇后再一去,無子宮嬪所居的寧心庵就是她下半輩子要待的地方了。
除了這樁大事,許蓮心裏還有一樁小小的心事沒有解決。
那場不算賭約的賭約她是贏了,就是不知道他還生不生氣了?
但願能原諒她吧,許蓮弱弱地回想,其實強吻這種事,兩輩子她都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