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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在她面前拒絕了姬妾的邀寵,許蓮興奮歸興奮,倒也不至於傻到認爲這是因爲她的緣故,兩人目前的關係還沒到那份上,談愛有點可笑,太子在她面前不怎麼端着,實則是個極重規矩的人,不待見張氏很大一部分是出於對她正妻身份的尊重,另外他的寢居,姬妾也是不能隨便闖的,即便是在行宮。
這要是在外邊某個水榭亭臺裏來個偶遇,沒準他就欣然了。
不過許蓮不願意這麼去設想,能有尊重,不讓她當面噁心也是好的,身處封建社會,嫁的又是這麼個身份的人,要求不能太高。
之後他還和她細細講起了那病是如何染過的始末。
那個小太監是自己不知從何處染上了病,又恰好住的是單間沒人發現,每日拿涼水浸面,不讓人看出發熱來,在太子身邊伺候了兩日,將病過了自己也受不住了,太子一病他也倒下了,症狀與比太子只重不輕。
陳寶看出不對來,太子又病得不省人事,當機立斷將人拿了用刑,當時太子倒下沒了主心骨,行事多少有些不夠周全,得了口供不久那小太監就熬不住刑去了,如此死無對證得了口供也是無用。
對於他願意告知,許蓮還是覺得挺開心的,但他講述的時候,她總覺得他的態度十分消極,就好像明明知道下手的是誰,但是有些顧忌不好出手反擊。
既然是人爲,撇開那個小太監出於“報社”的心理決定一舉幹票大的這種萬分之一的幾率,幕後主使一定是存在的,太子不提,她首先猜的就是淑妃。
按照正常邏輯,一件事出自誰手,看看誰能從這件事中獲得最大的利益,基本就□□不離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