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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蓮拇指和食指一合,比劃了下道:“實際上就這麼一咪咪,剩下的都進了你妹的肚子。”
太子當然不知道“你妹”一詞的含義,只是對那個量詞和許蓮的語氣感到奇怪,也察覺出她可能是有些醉了,便道:“你先歇了吧,孤一會就……”
“來”字還沒出口,許蓮眯了下眼睛,手往太子右手腕上一壓,蘸滿墨的毛筆一曲,“嚓啦”一下斜斜劃過了紙,添了一道長長的墨跡。
太子:……他一晚上的工夫最滿意的一張就這麼廢了。
許蓮猶不知闖禍了,拎起那隻還拿着筆的手甩了兩下,甩脫了筆,拉着太子給帶到了榻上:“傷都沒好,不要練字了,躺下我瞧瞧。”
太子:……算了,和醉鬼就別計較了。
許蓮倒還記得爲他褪了鞋襪(東宮裏拖鞋什麼的尺度太大,基本被太子摒棄),捲了褲腳,露出只餘淡淡小半圓青色傷痕的膝蓋,轉身就去尋藥。
“不用找了,陳寶已經給孤上過藥了。”
翻箱倒櫃中的許蓮:聽不見,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