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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着一肚子疑問,去了後跨院,見到兩個形態不同的鞦韆,許蓮才真正確定這真的是傳說中的驚喜。
左邊那個是正常的鞦韆架,成人做的那種,上纏青藤,立架間有雕花,坐處是又椅背樣式的座椅,除了娛樂性,觀賞性也不錯,右邊的那個構架類似,唯一不同的是座椅寬度窄了一半,高度也調低,俗稱兒童用意,加了阻擋的橫條防止蕩得太高,手又沒有抓牢身子,身子整個飛出去造成悲劇。
不論是哪個,都是仿着侯府許蓮閨閣的鞦韆架做的,她的創意,安全係數高的那個是給自山自水倆個小蘿蔔頭準備的,男孩子比較皮,年紀又小,加個橫條防止出什麼意外,估計是前日她抱怨了幾句那個公主吐她一聲讓她沒能和李氏好好說說話,太子爲了安撫她戀家的心,吩咐人仿着做了一模一樣的哄她開心。
換了平日,她一定屁顛屁顛地衝過去蕩,經歷了早上的撞槍口和莫名其妙的一場對話,面對他的心意,她竟然冒出了一種五味雜陳的感覺。
許蓮一直看這倆個鞦韆沒動也不說話,饅頭還當她是心中歡喜,一時高興傻了,輕推了推她胳膊道:“主子別愣着啊,上去試試吧。”
許蓮回神依言坐了上去,饅頭在後面輕輕推着,風輕輕地耳邊擦過,也不知怎的,除了甜蜜,還冒出了很多原來不曾有過的想法。
早上皇后的話語氣再緩和,也改變不了提醒她該着急起來的事實,加上太子似是而非的催促,她現在已經分不清,是憑藉這具十五六歲的身體孕育孩子比較可怕,還是一年半載地沒動靜,沒到太子厭棄,皇后塞人來的可怕。
加上和周綾那一場雲裏霧裏的對話,許蓮才後知後覺地怕起來,她從沒那麼強烈地期盼過蜜月那次碰上的神棍道士是真有幾分本事,測的真準便也快了。
自嫁進東宮,估計是日子過得太舒服了,才導致她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要真按照周綾說的,她如今所處的形勢豈不是可以用羣狼環伺來形容。
平心而論,太子對她很好,這種好不是太子對太子妃的那種好,而是我願意所以對你好,她從沒考慮過其中的情愛意味佔幾分,渾渾噩噩地享受着這種甜蜜,就像縮在龜殼裏的烏龜,完全不理外界變化如何,暗落落地妄想守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萬事大吉,卻忘了環境本身的殘酷與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