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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蓮伸着手要他過來,太子走過去,一站一坐的高度差,許蓮環着他腰把頭枕在他胸膛上小聲道:“我們不要回去了好不好?”
如果不回去,就住在爲祭祀太廟而備下的行宮,沒有那麼多雙眼睛盯着她,行事自在不說,她還有理由不去管什麼安排人伺候的事情,畢竟旁就是是祭祀之所,爲避諱也不好作出什麼召幸女子的事來,她總還有個藉口拖上一拖。
其實從前想過這個問題,後來日子過得太甜就沒心沒肺的又把這茬給略過去了,要不是李氏今天一番話,她還在樂呵呵地等着被當作大熊貓一樣供起來,喫喫喝喝等生產就好了,李氏的一番話不能說當頭棒喝但也起到了促使她認清現實的作用。
她就縮在沙子裏的鴕鳥,忽然被人扯了出來:快看看外面的世界吧,你個傻比,光躲在裏面有個屁用。
許蓮嘆了口氣,爲自己清醒和不清醒感到十分沮喪。
太子則拿了她手離開,跟着坐在了榻上,捧了她臉轉向自己這邊:“忠勇侯夫人到底和你說了什麼?”
母女相見不該是一番和樂呢,這般樣子怎麼看怎麼不對。
許蓮還想糊弄過去,說沒什麼,太子就道:“不說實話,以後忠勇侯府的牌子遞進宮來,孤可就不許你接了。”
外命婦進宮是需要遞牌子的,這就是說不讓李氏進宮來看她了,許蓮對他顯而易見的威脅行爲表示很嫌棄,但礙於某人的淫威兼之一種死就死的說了再說的衝動,還是就範了:“母親和我我說要安排人來伺候你,我不願意,被訓了幾句。”
太子一愣,一是沒想到因爲這個原因,二是再次被許蓮的直率給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