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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因爲共同的敵人是成爲盟友的一大動機,不排除表姑娘是想用這招和她套近乎,許蓮倒不至於被她這樣一說就激動地好像找到了組織,但藉此機會打探下虛實還是可以,順勢就問了周蘊其人手段如何爲人如何云云。
周菱一副“那都不是事兒的樣子,何必我多說”的樣子回道:“如今娘娘一出手不就讓她晚了一年進宮,等她真成了側妃,想必娘娘一根手指頭就能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手指頭哪有這麼粗,你以爲是蘿蔔啊。
許蓮腹誹完才猛然驚醒過來,晚了一年是什麼鬼,還說是用因爲她的緣故。
周菱見許蓮驚訝不解的樣子不似作僞,纔將事情原原本本地解釋了一遍,如果說之前周菱還對許蓮的態度還帶有一點敬佩和試探的話,說完之後周菱的整個狀態就成了受到了這個世界深深的欺騙。
許蓮已經無暇去關注表姑孃的心裏狀態了,她聽完之後有一種整個人都不知該好還是該不好的感覺。
納側妃事宜基本已經敲定了,臨了太子透露出納妾可以,時間有點早,不如再等一年的意思,於是新上任的欽天監佔吉的時候就扯了個屬相生辰的理由表示這個側妃年滿十七再進宮爲佳,延平帝還在病重,納妃的事都答應了也不會去在意這些細節,皇后做了主,先把意思透露給了國公府。
所以周菱就知道了,和其他人一樣把這一出腦補爲許蓮的手腕獨到,枕邊風一吹,就成功說服太子將人進宮的時間卡晚了一年。
許蓮:流言什麼的就知道冤枉人,還枕邊風,他枕邊只有老孃流過的一小灘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