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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嬪也是溫和一笑,把他拉了起來,侍女這纔敢端着茶盞果盤現身,領着二皇子進去,柔嬪落在後頭又望了一遍天空,還是依舊的顏色,只是此時再看,四方全角圍起來的狹小,怎麼看怎麼逼仄。
生了宮中唯三的皇子,連個一宮主位都混不上,居於這偏僻狹小側宮混日子,她的一生,早不必再去爭什麼了。
許蓮最近很痛苦。
痛苦的來源有二。其一,待產生活很無聊,此時的醫學認知認爲孕婦是可以適當走動有利於日後生產的,當然這個適當僅限於饅頭或者春桃扶着她胳膊跟慈禧似的每日飯後在東宮晃一圈,除此之外,她要敢想一出是一出,比如宮鬥中出事最多的盪鞦韆(哪怕她是想玩那個兒童用椅,並表示會先讓人上去試坐一會),柳嬤嬤也會一臉“天要塌了”的樣子,長篇勸說的話開頭就是一句“哎呦我的娘娘誒,這可使不得。”
其實許蓮特別想對她回一句,找錯地方了啊喂,你家娘娘在延望宮不在這啊親。
也沒辦法,對於這種空降派,還是延望宮出來的皇后欽點的空降派,用一句很俗的話來說,不要說許蓮,太子也是要敬上三分的。再加上許蓮的性子有點喫軟不喫硬,如果說對於韓嬤嬤那樣的冷硬派她是陽奉陰違的話,對於柳嬤嬤這種“哎呦我的娘娘”派,基本就真束手無策了。
其二在於喫喫睡睡不能去做什麼運動也就罷了,還不能進行打馬吊玩葉子牌等略微不利於胎教的活動,這些倒不用別人阻止,許蓮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她雖然沒有指望過生出什麼曠世奇才來,但總還是希望孩子能健康聰明,要是這娃子生出來後說的第一句話不是爸媽爹孃,而是碰或者炸,那就真的是作孽了。
製衣司的人過來爲許蓮量體裁衣,顯懷後身形變化不說,就是生產之後也要衣服也是放幾尺做的,許蓮一聽尼瑪要量三圍,扭扭捏捏地有些不想出去。
“春桃,你在宮裏也有幾年了,人脈總是有些的吧,去和製衣司的姐妹們套套近乎,把工具借來,咱們關起門來自己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