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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能行?”周綾笑得溫婉賢惠,“伺候夫君是妾身的本分。”
吳安面色平靜,實則差點被自己的唾沫嗆到,他上一次聽到這麼豪放的言辭還是在十歲那年,臉圓的和糰子一樣地許蓮眨巴着眼睛對他說:“哥哥,我們去鳧水吧”
看着呆愣臉的夫君面色在驚異和佯裝平靜之間來回變化,周綾不禁覺得有趣,身體力行地近身上前替他解去對襟的扣子,笑道:“夫君不必害羞”
這次真的被自己唾沫嗆到的吳安不淡定了,調戲這種事自然是要化被動爲主動,他掃了周綾不懷好意地笑容好幾眼,打橫將人抱起。
一場混鬧下來,周綾有些慵懶,說好的服侍自然也被丟到了一邊,她臥在榻上盯着丈夫換衣,突然扯下的裏衣的綢子,指着腋下三寸的一塊舊疤道:“這是怎麼傷的,疤痕留得這樣久還未去。”
吳安就這麼半掛着裏衣,順着周綾的目光掃了那處一眼:“舊傷而已,小時候頑皮而已。”說完迅速穿回了裏衣,約莫銅錢蓋大小的黑褐色疤痕又重新藏在了裏衣之下。
許蓮覺得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這句話完全能鮮明闡述什麼叫量變引起質變,消息傳到京城的時候,熙和帝發怒了,下令徹查,這怒氣似乎不僅是針對二皇子的,連同沒能保住的裕王一起發了出來。
因爲和陳寶關係很不錯,基本上武英殿有什麼動靜,許蓮都能不早不晚的知道,一個是熙和帝不瞞着她,另一個是真除了事陳寶還需要求她救命,於是許蓮接到消息第一反應往慈安宮走一趟。
太后住習慣了延望宮不願移宮,慈安宮便空了出來,熙和帝便下旨讓這些先帝的老人們都遷去慈安宮的偏殿,畢竟不是誰都有想不挪窩就不挪窩的權力的,許蓮直奔了柔太妃的住所,路上打了半天的腹稿仍是有所躊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