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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士將瓷瓶拿給領隊,領隊打開一聞,對着端華道:“帶走。”
“大膽,你們”剩下話被塞到嘴裏的布堵了回去,侍女做完這一切動作的退到一邊,上來兩個兵士拖着她往外走,端華在被拖出帳子前回頭看了一眼,侍女並不出色的樣貌,神色溫和恭順一如往常。
端華被帶到主帳中,膝蓋重重撞在地上,她雙手被綁勉力撐住身子,抬頭看見站在都別可汗牀邊面色陰沉的塔木欣以及站列兩旁的王公大臣,見她被推進來,面色絲毫未變,也無人開口相問。
方纔搜查的領隊呈上瓷瓶,塔木欣沒有打開,直接把它將給了一旁頭戴羽冠手持巫杖之人。
端華未曾見過也猜得出這是烏桓的巫師,也明白自己死期將至,極度的驚懼之後她奇異地冷靜了下來,母妃皇弟只怕都已遭不測,這般結果未必不是解脫。
巫師倒出些許粉末,放到鼻間一嗅就開始就渾身發顫,繞着可汗的牀榻走了三圈,手中巫杖梆着的環鈴呤鐺作響,忽地站定,巫杖指着端華,用烏桓語大喫喊了句什麼。
端華的姿勢已經從跪着變成了斜着癱坐,不通禮教之地也有一宗好處,沒有人會多事地來呵斥她必須保持卑微的受審姿勢,她不曾多學這裏的語言,只是猜也猜的出是在說她害了都別可汗,這厭勝之術平日裏都是母妃玩剩下的,沒想到今日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接着藍媚兒開始哭泣着訴說可汗對公主的不滿以及公主平日的怨懟,帳中的通譯發揮了作用,藍媚兒說完繼續保持着爲可汗傷心難過抽抽搭搭的樣子,帳中年紀最長的一位發了話,藍媚兒能聽得懂一些,這位王叔是在說,垣人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