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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舊是當即情勢危如累卵的訴說,許蓮靜靜聽着,話題漸漸引到了立新君的事上,當即有人表示皇長子又是嫡出,登上大位,是大勢所趨。
這時也不知是怎麼了,大皇子溼漉漉地瞪着一雙眼睛,對着肅立的衆人,忽地哭了出來。
許蓮不說話,這樣的場合,春桃也不敢動,幼兒最是敏銳,許是感覺出這氣氛不對,孩子哭了沒幾下便沒聲了,只淚珠兒怎麼也斷不了。
此時有一個聲音響起:“皇子年幼,怎堪社稷之重?”
又有聲音附和:“主少國疑,如此危亡之際,大皇子只怕非合適之選。”
馬上有反對之聲出來,無非是從嫡長的角度闡述皇長子繼位的合法性,雙方各執一詞,聽着氣勢,彷彿還是前者勢頭更足一些,除了這幾個出聲的,大多數人都是垂手肅立,如站樁一般一動不動。
許蓮還是沒有出聲,場面正僵持不下中,肅王突道:“衆卿獨忘呂氏之禍乎?”
原來是在這等着她呢。
大殿之內陷入一片靜謐,許蓮終於緩緩開口:“王叔這是意指本宮?”
“臣不敢,然前車之鑑後事之師,外戚之危禍亂朝綱,絕非臣危言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