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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蓮有了缺口,也就竹筒倒豆子一應說了,尤其是太后的事端王在其中興風作浪的事,熙和帝犯着困表示等空出手來第一個收拾的就是這個老不休,許蓮話中重點倒也不是這個,一繞二繞的就繞回到宮裏進人的事,語氣不是太好。
熙和帝有點無奈,軍功封賞的擺設也要拈酸喫醋未免有些過了,又覺得阿蓮還是小孩心性,便語氣稍稍正式地道了句:“皇后的分內之事可不是一味修剪枝葉。”
許蓮一口悶氣本就沒發出去,這下更是氣滯,一個翻身不去理他了,心道今夜要是不把話說清楚了,這事沒完,等了一會,不見動靜,回身一看人已經睡着了,頻率和他兒子是一樣一樣的,許蓮這個恨拿,牙口狠狠咬了下被子全當是他了。
次日,熙和帝起得早,許蓮沒睡好早晨也起不來,兩人沒說上話,到了晚間他再去,中宮竟道皇后病了,熙和帝對她這性子耍得莫名其妙也起了兩分氣性,頭一次拂袖而去,許蓮等到的是春桃戰戰兢兢地回來回話,對着自己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她到這一步反倒心平氣和,反勸春桃把心放寬,自己則是該幹嘛幹嘛。
如此過了兩日,熙和帝日日睡在文淵閣,皇后料理宮中瑣事輕易不出中宮,兩人不見一面,惹得流言又起。
事情其實本不太大,若是尋常夫妻,也難免口角,許蓮氣性過了也不覺得什麼,只是若他總不來哄又覺得悲涼,她也不是不能好好做箇中宮的樣子,但她不想只做個樣子,若真的只當個擺設,這婚後的歲月就真的全當是一場笑話了。
但有時候打臉來的太快就像龍捲風,熙和帝解了寧貴嬪的禁足,陳寶親自來要的中宮箋表,許蓮在用印的時候,對着滿臉堆笑的陳寶,突然想,要是她就這麼把這鳳印讓陳寶給帶回去了,事情會怎麼樣?
想到這裏,她用印的手不禁抖了一下,陳寶那笑得有些世故地臉都有些不自然了,躬着身子,想要勸些什麼,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許蓮放下鳳印,讓玉露收進匣子裏,春桃等玉露去了,悄默聲地在許蓮腳步跪了,一副抱着必死之心勸諫的決絕模樣,許蓮止了她的話頭:“你想說什麼,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