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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外的夜似乎格外的涼,風捲沙過,旌旗烈烈,旗杆不一會便被吹得歪斜,唯有帳外的衛兵,持槍而立,站立如松。
周綾被領着,到了主將的帳前,謝過帶路的衛兵,拍了拍披風和頭髮上粘上的風沙,掀開簾子進去了。
吳安已經換了烏桓人的裝束,皮衣與長袍穿在他的身上,總有種說不出的彆扭,可能是被垣人養出的皮膚太過細嫩,縱然經歷過沙場不斷的風吹日曬,也與烏桓人通有的黑紅大有不同,再加上他不肯剃去的一頭烏髮,仍做簪子束起,看着更像是世家的公子。
周綾一瞥,發現了坐在燈下的吳安手中是自己寫的信,信是大半個月前寫的,信中說到她已經向皇后言明,不日將前來塞外遊玩,若是夫君能空出手來,接待一二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想到信中的內容,周綾微微一笑,吳安也笑道:“夫人舟車勞頓,一路可好?”
周綾回了一切都好的客套話,眼睛從燭光下的信到案上的三碗茶湯,烏桓人愛飲奶酒,也愛喝茶湯,吳安不過是在帳中略坐了坐,茶湯就已經送進了三碗,都是與他正有着合作的部族首領的女兒,草原兒女熱情奔放,與垣人女子完全不同,吳安習慣了周綾那種含蓄的溫婉,對這些茶湯只能是敬謝不敏了,對於周綾這樣的注目,莫名有些不自然,他清了清嗓子,上前替她解下了披風。
晚間,周綾本是一身疲憊,卻因爲擇牀總是無法安然入睡,輾轉了會索性放棄,看了眼身旁已經入睡的吳安,半支起身子,在一片昏暗中用手指勾開他的衣領,描摹那條傷疤,應該是經年的舊傷,她見過一次便留了心,如果猜得不錯,從肩甲處到中腰處應該有個刺青圖案,蜿蜒細長的一條,仿的是藍正的母親河巖度暗河形狀,也是藍正王族的象徵。
被認爲已經安然入眠的吳安沒任何預兆地翻了個身,把她不安分地指頭攥緊自己手裏。
“你猜錯了,那不是什麼延段暗河的刺青,只是當年做奴隸的時候,被管事用鞭子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