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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氣好與不好,不知怎的非得和喫食扯上關係,而許蓮也真的是好像除了喫,沒有其他事情需要煩惱。吳安覺得自己要是能得她性子中的一二分自在便不求其他了。
直到後來,許蓮被退婚,義父心疼女兒,有屬意他招贅入府的意思,他其實是願意的,不說義父活命的恩情,若能就此護着許蓮一世想想也是不錯,只可惜世事總難料。
周綾解了心中疑惑,不再糾結往事,又開始擔心丈夫的身份:“你那些話同我說說也就罷了,不可與別人聽見,塔木欣可還在虎視眈眈要搶回他的王位呢,沒了藍正王族後人的身份,名不正可就言不順了。”
吳安微笑着聽完,無可無不可點了點頭,對着妻子忽然起了逗弄之心:“聽說當初的婚事是夫人親自去求皇后的,夫人如此主動,倒教爲夫有些羞怯了。”
周綾的臉一刻爆紅,忸怩着逼他去把蠟燭吹了,等他再上來就不願理她了。
吳安笑得愈發開懷,一掃這些日子以來的鬱卒心情,將身子捱了過去。
其實身份的真假真的不太重要,季昕淪會深信不疑,縱火出逃寧佛塔後第一便尋的他,來求結盟,是需要一個有資源有實力的盟友。而他毫不猶豫地把這個喪家之犬的消息賣給了熙和帝,熙和帝對他的身份帝深信不疑,是需要一個容易掌控的,能夠推翻烏桓王族的人。至於死士們對他身份的真實性不加追究,是不能沒有一個追隨的對象。
人生,有追求才有目標,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