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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那你這麼做了嗎？”女醫生問。
“做了。”江華說，“一天夜裏，當楊姐在金水河岸的木屋裏祕密地生下夏陽的第二天，我便慎重地向凸塔報告，楊麗的確生了個兩個頭，三隻手，四條腿的死胎。這死胎已按首領旨意扔到了金水河裏。”
江華說到這裏，梅香便傷心地嗚咽起來。
“阿姨別哭。其實，楊姐生的並不是怪胎。”江華說，“記得那是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深夜。當時那阿姨在裏面爲楊姐接生，我在門外焦急地站崗等候。時間隨着楊姐傳來的聲聲慘叫走得很慢。不知過了多乆，我忽然發現黝裏的夜空紅光一閃，接着恰似一個火球從夜空飛來，瞬間降落進木屋。就在那一剎那，屋子裏傳來響亮的嬰兒的蹄哭聲。隨後，那阿姨就把孩子抱出來給我看。我一看那孩子長得虎頭虎腦，全身黒得像燒焦了的木碳，還在丫丫唔唔的像在說話。於是我靈機一動說，阿姨，這孩子不是怪胎，我們不能把他交給凸塔。你暫時保密，把他帶着，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楊姐。要是楊麗醒來問起孩子的話，你就給她說，是個死的怪胎，怕不吉利，被江華扔到河裏去了。”
“你還真會用心哦！後來嘞？”女醫生問。
“因爲這事，楊姐把我恨得要命，當天晚上就把我哄走，並告訴照顧她的阿姨說，永遠不想見到我。“江華說。
“我女兒彷彿生來就這犟勁，她要認定的理，誰也不能說服她。”梅香說。
“後來你見過那孩子嗎？”女醫生問。
“沒有。”江華說，“直到凸塔派人把楊姐接了回來，我也沒見着孩子。我也不敢問不敢說，怕凸塔知道了那孩子不是怪物而且還沒死的話，那可就不得了！今天，要不是女醫生提起這事，梅阿姨問起這事，我恐怕會把這事永遠爛在肚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