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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喻雖然聽不懂燕落曉說的那些詞是什麼意思,但她也知道要找到這個神祕人並不容易,不過是狐狸總會露出狐狸尾巴來的。
趙德勝押着司徒敬往虎頭營走,一路上趙德勝一直想和司徒敬說點什麼,但卻又不知從何說起。他雖然算不上司徒敬的部下,但是卻對司徒敬的韜略智謀和爲人十分敬佩。他看了看坐在囚車裏仍舊一臉淡然的司徒敬,忍不住在心裏感嘆,“這樣一位人物真的是女子麼?”
“老趙,這是怎麼回事?”剛進虎頭營徐千里和魯忠便迎了上來,由於司徒敬交代了他和魯忠別的事,所以他們二人並沒有去參加延平的登基大典,徐千里看見坐在囚車裏的司徒敬,一臉震驚,他大聲質問趙德勝道,“你們怎麼膽敢把將軍關在囚車裏!”
“不得放肆。”趙德勝呵住想要前去把司徒敬從囚車裏放出來的徐千里,他看了一眼跟着前來的太監,對徐千里和魯忠道,“司徒敬現在是朝廷要犯,皇上特令將她關押在此處。”說完朝一旁同樣一臉震驚的魯忠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拉着徐千里。
“怎麼可能!”徐千里呸了一聲,便準備拔刀。
魯忠連忙拉住徐千里,按住他放在刀柄上的手,看了看跟着來的一羣人,悄聲道:“老徐你先別急,這麼多人看着呢,有什麼事等人走了再說。”說完把不情不願的徐千里強行拉到了一邊,給囚車讓行。
徐千里看着緩緩向前的囚車,一臉不甘,他轉頭對一旁的魯忠道:“這他/孃的到底咋回事?明明昨天還好好的。”
“我也不知道。”魯忠搖搖頭,“老徐你先稍安勿躁,等老趙來給我們解釋吧。”
他看着走遠的囚車捂着胸口一臉沉重,他想起昨天司徒敬臨走前對他說的話,叫他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輕舉妄動,且將一封信交給林喻。他輕輕按了按胸口的那封信。隨後跟着徐千里去了他們平時議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