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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陽輕笑了一聲:“曾先生,這話齊哥已經跟我說過了,但是平心而論,它真跟我沒有關係嗎?不論是當年在王村毀了那個邪門陣法,還是後來除掉的那幾個降術師,這事都已經跟我扯不清關係了,更別提還有骨陣和巫血這兩種稀罕物,可以說就算不爲了你們,我也該爲了自己考慮一下,難道不去幫忙,還等着人家找上門來嗎?”
這話很難反駁,曾靜軒沉吟了一下,開口說道:“但是巫骨的用法,我們並不太清楚,也不知道它會對人產生什麼樣的不良影響,你用這東西,其實就像是走在凍結的河面之上,不知何時可能就會栽下水去。”
“除非不想渡河,否則怕這個也沒意義,難不成眼睜睜看着你們溜過冰去跑得沒影沒蹤?”這次是魏陽發現了小天師想說什麼,直接伸手攔下,衝他笑了笑,“齊哥,我夢到過孫雲鶴,不止一次的夢到他。雖然不清楚那人跟姜家的大巫是什麼關係,但是我很清楚他殘存下來的悔恨和痛苦,如果可能的話,我想他也是希望能夠那位姜巫同生共死的,好過孤零零的留在世上,心碎髮狂。”
也許在骨陣上附着了一些孫雲鶴殘存下來的魂魄,纔會讓他看到當年那些景象?魏陽也說不太清楚,但是經驗教訓總是懂的,如果現在眼睜睜看着齊哥走人,他恐怕畢生都無法安睡了。
這話讓張修齊僵住了,看着外甥那副神情,曾靜軒眉頭突然一皺,扭頭仔細的打量了一眼魏陽,像是發現了一些之前沒有在意的東西。小神棍這次倒也不尷尬了,目光坦然的望了回來,帶着點不避不讓的堅決。
兩者的視線一對,曾靜軒先收回了目光,伸手拍了拍外甥的膝蓋,他站起身來:“這事情有些複雜,我跟你詳細交代一下吧。”
他話裏沒加稱謂,但是魏陽心領神會的也站起了身,跟在他背後向書房走去。相反張修齊則還僵在那裏,似乎有些跟不上事情發展的節奏。
有些事情他其實一直不願去想,但是萬一自己和舅舅沒能除掉那些人,他們會不會再次找到魏陽,並且對他動手呢?一個擁有巫骨的巫家子弟,會遭遇到怎樣的對待。一想到這種可能,張修齊的心就扭了起來,就像兩邊巨力再不停的拉鋸拔河,帶着讓人絞痛的滋味。如果真要面對這個,恐怕還是讓他在身邊好些……
只是僵了十來秒,張修齊終究還是站起了身,向着兩人離去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