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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在容晏眼皮子剛剛開始一直跳個不停,他不放心就叫了信任的奶公過去,剛好就看到了夏尚書面色猙獰如惡鬼般的臉,和地上那個正在被人扒掉一身嫁衣的死人。
不同於那個年輕的陪嫁宮侍,這奶公是從小服侍容晏長大的,畢竟是見過大風浪的人,立馬捂住嘴把自己的身體隱匿在柱子後頭,等到人都離開了他立馬就跑回容晏所在的新房去。
在那些夏尚書派過來的人到新房之前,他就瘋跑到了容晏在的房間裏。夏若愚還在自個母親盯着的情況下換上那套鮮紅的婚服,這邊奶公已經氣喘吁吁地把事情都說了一遍。
容晏直接把自家的蓋頭掀了,鳳冠一扔,婚服一撕十分快速地換了一身利落的勁裝,然後抄起那把壓在箱底明晃晃地寶劍就破門而出。
爲保自己安全,奶公緊緊地跟在了他的後面。他這一路氣勢洶洶,可把夏家的人嚇得不輕,夏尚書也從房裏出來,臉色十分難看道:“帝卿這是什麼意思?刀劍無眼,這大喜日子要是見了血可不大好。”
容晏拿之前撕下來的紅布擦拭了劍身,上好的料子落到劍刃上,輕飄飄地落到地上,一下從一塊成了兩塊:“我覺得,夏尚書你應該比我更清楚纔是。”
對方雖然心狠手辣,但終究是個不會武藝的文官,顯然沒有發現之前還有人躲在柱子後頭:“帝卿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小女絕沒有不願意的意思,她馬上就過來。”
站在容晏身後的奶公聲音又尖又細:“夏若青明明就已經死了,怎麼可能還會過來?!你們好大的膽子,替將死之人求親後,還竟然想要魚目混珠,毀了帝卿的清白和名聲!”
夏尚書本來強作歡笑的臉立馬就變得陰沉起來:“既然殿下都知道了,也怪不得我這個做孃的了,帝卿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