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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說的着實委婉了,能夠讓人一看就覺得此物不詳的東西那絕不是隻殺過一兩個人。
匕首這種防身之物當然不能用於戰場殺敵,容晏做帝卿的時候根本不用擔心刺殺這種事情,但是作爲統帥出征在外的那段時間,這把削鐵如泥的匕首沾了至少近百人的血。雖然不是每招都斃命,但匕首每回都見了血。
這匕首還好,他穿的那身盔甲和那柄寶劍更是會讓人瞧了就從脊椎骨冒寒氣。那盔甲被他壓在箱底,總是懸掛牀頭的寶劍也被他收了起來,怕得就是讓自家妻主見了不舒服。
畢竟賀爽是個本本分分的商人,平常老百姓看着殺人都害怕,對這種煞氣甚重的東西自然是忌諱非常。
那些京城貴女不喜歡他也是因爲他身上那股煞氣,作爲一個領兵殺敵的將帥,他本身的煞氣比那些鎧甲兵器重德多得多。原本他並不在意,如今卻竭力的收斂起來,不過是害怕自家妻主不喜歡。
沒有哪個男兒會希望自己的妻主對自己唯唯諾諾害怕非常的。因爲這一份擔心,容晏陷入到一種陰鬱的情緒裏,直到他的手又被一雙十分溫暖柔軟的手握得更緊。
賀爽不用腦袋想也能猜出容晏在苦惱些什麼,然而她只是將對方的手握得很緊,然後柔聲詢問:“晏兒可是覺得身上不舒服?”
容晏搖了搖頭,把之前那匕首推了回來。“我身上已有匕首防身,這匕首既然是娘留給妻主的,妻主就貼身帶着便是,我用自己的更順手一些。”他倒想和賀爽交換,不過自家妻主不喜歡他也不會提出這種糟糕的提議。
賀爽本以爲他會把匕首給自己呢,不過容晏既然這麼說,她也沒再強塞,只是把那匕首貼身收好,然後微笑着示意容晏把第二層打開:“當時想着你習武應該會喜歡,未曾想到你身上已經有了一把,盒子有兩層,你打開第二層瞧瞧看,這回的禮物晏兒可不能再推給我了。”
容晏一隻手被賀爽握着,他也不捨得抽出來,他的面色已經如常,只是掩在烏髮下的耳朵紅了個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