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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老一少對視了一眼,臉上添了幾分喜色,異口同聲道:“主夫大人的囑咐奴才記住了,待會奴才就吩咐府里人改口。”
不僅是賀府的人要改口,容晏陪嫁的那些奴才也一併改了口。當然除了那些和容晏親近的,他們仍舊喚容晏主子,喊賀爽作駙馬。
稱呼的事情賀爽倒並不在意,府裏進來一個人都是要登記在冊的,除了來進不得後院的幫工,這府裏能在主子前頭露臉或是能進後廚的奴才都是要調查清楚家世才能進來的。
容晏那邊的奴才即使是改了口,領着和賀府奴才相等或者更高的月銀,那也是得不到賀爽重用的。
白天賀爽要出去談生意,當然大家顧忌着她新婚燕爾,又有功名在身,又是那惡名在外的安平帝卿的駙馬,原本就沒什麼人敢灌她酒,現在更是連酒都不敢讓她沾染。
原本生意人說話嘛,總喜歡到秦樓楚倌這種鶯鶯燕燕多的地方,喝喝小酒叫上一兩個美人,美人的眼波流轉,酒不醉人人自醉,心情一好事就成了。
現在是賀爽提議去這種地方,對方也多半連忙擺擺手,一個個苦着臉,大呼不可,說的話也是大同小異:“駙馬/潤之/賢侄,就別折煞了我們這種生意人了,我們家裏上有八十老父,下有一歲嗷嗷待哺小兒,要是和你去喝花酒,怕那安平帝卿要把我給劈了。”
賀爽只笑:“帝卿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哪有你們說的這麼誇張。”
不過這個時候對方還是強烈要求把地方定在酒樓或者是茶樓雅座,她們惜命的很,身嬌腰軟的小倌那是隨時可以找,這種風險可擔不起。
賀爽自然不會再強求人家到那煙花之地去,她白日耽擱的時間不多,能夠和容晏膩歪的時間也就更長。